包.養協議？
無非是用來羞辱她罷了。
季宴禮煩躁地將文件又扔了回去，嗓音啞冷。
“南茉，你想清楚，難不成你還指望顧亓次次幫邵霆川擺平這些事？”
準備離開的南茉腳步頓住，低頭看著懷裡的文件。
扔過來的時候，文件扉頁被翻開了。
黑色的“包.養協議”四個字，如白熾燈似的，晃疼了她的眼。
捏了捏手指，她按下起伏的情緒。
即使沒解除婚約，她也不可能讓顧亓來幫她處理這種事。
原來她還是沒有選擇，還越活越回去了。
當年她至少還能選擇丟掉邵霆川。
如今在季宴禮這裡受儘委屈後，連離開都不行。
南茉沉默地翻閱起文件。
確定隻要她簽下這份協議，季宴禮就不會再針對邵霆川律所後，她拿出隨身帶著的筆。
咬開筆蓋，一聲不吭地簽下了自己名字。
“小季總，說到做到。”
她將文件扔回給季宴禮，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季宴禮拿著文件，指尖在上麵捏出了痕跡，滿腔的煩躁無處可泄。
他盯著上麵秀麗的簽名，磨了磨牙。
“南茉，彆忘了情人要做什麼。”
纖細的身影停了瞬，平靜無波的聲音傳來。
“小季總放心，規矩我還是懂的。”
季宴禮心裡的煩躁無端更盛了，抬手咬住煙嘴吸了幾口，冷著臉將還剩一半的細煙碾滅在垃圾桶上專門設的凹槽。
他轉身拉開車門上車，文件隨手扔在了副駕駛座山。
手搭在方向盤上，扭頭看了眼，滿臉不爽。
“為了邵霆川，你真是什麼都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