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季宴禮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一直和右側的女人調.情。
仿佛忘記了還有南茉坐在這裡。
她樂得輕鬆,眼睛盯著麵前的酒瓶。
如果季宴禮真的要享那狗屁的齊人之美。
她就把這個酒瓶砸在他的頭上。
然而,讓南茉想不到的事,直到聚會結束,季宴禮都沒有再提這件事。
連調 教的事情也沒提。
那個富二代公子哥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季宴禮不提,他也識趣地裝作忘了這件事。
等季宴禮帶著這群富二代公子哥離開,隻扔下一句“你自己回去”時,南茉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過了會。
她眨了眨眼,放鬆地向後一靠。
包廂裡隻剩下她一個人,緊繃多時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
南茉揉了下眉心,小聲嘀咕。
“這狗男人,叫我來乾什麼?”
若是為了羞辱她,前麵的舉動還說得過去。
後麵卻是把她當成透明人。
算了,不想了。
過了這兩年就都結束了。
南茉起身準備離開,餘光忽然瞥見沙發上的外套。
她一眼就認出是季宴禮的。
瞥了眼,南茉就移開視線,不打算理會。
她拿出手機看下時間,視線在天氣那裡頓了下。
外麵在下雨?
從藍調出去到停車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
沒有傘,她這身衣服又太過清涼。
就這樣出去,恐怕會渾身都濕透。
但是她原來的衣服在更衣室,可她不知道更衣室在哪裡。
藍調不是普通酒吧,穿著這身衣服在這裡亂晃,恐怕......
南茉抿了下嘴,轉身看向沙發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