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臉陰沉,那雙她很喜歡的眼睛裡擒著生氣冰冷。
恍惚間,南茉有種直覺。
季宴禮不是硬扯一個理由。
他是真的不滿陳理拉她手的那一下!
那瞬間,南茉隻覺得荒謬無比,隨即又想明白了。
在季宴禮眼裡,她是他的所有物。
不過是控製欲和獨占欲在作祟罷了。
想通後,南茉微微起波瀾的心又平複下去。
“我跟陳理之間沒什麼。”
她扯了下唇角,“我還記得協議的內容。”
協議期間不能與季宴禮以外的任何人有親密接觸。
當初她不以為意,現在看來他們對親密接觸的定義完全不一樣。
可南茉不想理會了。
她不躲不閃地迎上季宴禮視線。
半響。
季宴禮冷冷勾起嘴角,語氣嘲諷。
“希望如此,勾搭彆人前,先想想後果你能不能承受得起。”
撇下這句話,季宴禮就轉身進了浴室。
南茉貼著牆,緩緩閉上眼睛。
她站了半響,才走回床邊坐下。
原本昏沉的腦子,被季宴禮鬨了這通,徹底清醒了。
她聽著浴室裡已經傳來淅淅瀝瀝水聲,季宴禮在裡麵洗澡。
南茉很清楚,這也意味著季宴禮要在這裡過夜。
簽下協議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這一天。
同樣的事情,以前她滿懷歡欣,如今品到的卻是苦澀。
南茉咬了下下唇,告訴自己,兩年,隻要兩年。
反正以前當床 伴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
大不了,就把季宴禮當成老板。
她就是要在季宴禮手下打兩年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