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你彆......”
南茉在間隙掙紮著說了句話,沒說幾個字就又被堵住了。
她伸手想推開季宴禮,奈何以她的力氣,根本推不動一絲一毫。
倒是惹得對方更加放肆。
“安靜點,彆亂動。”
唇舌交纏間,南茉泄出了幾聲甜膩哼聲,渾身軟了下來。
季宴禮太熟悉她的身體了,輕而易舉就能讓她崩潰投降。
不行。
迷糊間南茉腦海裡閃過這個想法。
真在浴室裡,明天她的腰就不能要了。
南茉勉強抓住一絲清醒掙紮起來,手不慎打在了花灑把手上。
“嘩——”
冷水兜頭淋下。
南茉被冰得抖了下。
這水也太冷了,季宴禮怎麼洗得下去的?
壓著她的人終於鬆開,嘴裡不善地嘀咕了下。
南茉沒聽清,頭上的花灑被季宴禮關了。
對方隨意擦乾了下,換上南茉拿進來的衣服開門出去。
“裡麵還有一套衣服,換上。”
季宴禮瞥了眼過來,扔下一句話又轉身離開。
浴室裡隻剩下南茉,她冷得又打了個顫,連忙打開熱水衝了下。
身體回暖後才換上季宴禮口中的衣服。
是一件真絲睡衣。
款式中規中矩,還是長袖的。
然而等南茉換上後,才發現季宴禮的險惡用心。
真絲很貼合身體,每寸輪廓都被勾勒出來。
領口也設計得很低,鬆鬆垮垮的,稍微俯下身就什麼都擋不住了。
南茉咬牙,“就知道這狗男人不會大發善心。”
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