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手法跟抱抱枕似的。
南茉腹誹了下,下意識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很快睡過去的南茉沒發現,頭頂的季宴禮正惡狠狠地盯著她。
季宴禮呼吸重了幾分,好不容易按下去的欲 望又升騰了起來。
他咬了咬牙,瞪了南茉好一會。
要不是見她抖了好幾次,又感冒,他才不會放過南茉。
結果這人還在這裡惹火。
季宴禮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他瞪著南茉,對方卻沒幾分鐘就熟睡過去。
季宴禮愈發生氣了,盯了熟睡的人半響。
最後還是氣悶地起來洗了個冷水澡。
算了,南茉感冒了。
到時候彆傳染給他。
這般想著的季宴禮,洗完冷水澡出來後,又將南茉鎖在了懷裡。
明明以前他也沒跟南茉這樣睡過多少回。
這段時間卻莫名更想抱著人一塊睡。
半夜。
季宴禮是被熱醒的。
像是抱了一塊烙鐵,熱得他煩躁。
醒來後,他看著南茉,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南茉發燒了!
他伸手探了下額頭,劍眉擰了起來。
掌心的溫度燙得驚人。
季宴禮拿起手機給張卓打了個電話。
“去買體溫槍,退燒藥,還有,算了,對退燒感冒有用的都買過來。”
張卓魂還沒醒就被兜頭扔了一串話,緊跟著就被掛了。
他迷糊了瞬,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急忙出門囫圇買了一堆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