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帶著指責的質問,她用力抿了抿唇。
“抱歉,我不知道。”
她捏著手邊的被子,低著頭,“昨晚謝謝你。”
早上才退燒,可想而知昨晚季宴禮忙活了多久。
還有對方眼底的青黑。
南茉驚訝又懊悔。
季宴禮不高興地哼了聲,沒說話,還是冷著臉。
他將被捏斷的煙扔進垃圾桶裡,走到床邊順手將藥挑出來。
南茉看著那沒點燃就夭折的煙,自知理虧。
可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來打破僵局。
“下午的交流會,我五點就能結束,你......”
“你還要去參加交流會?”
南茉抬頭,見男人臉色沉下去,壓著眉滿臉不悅。
“我讓張卓給你請假。”
早上才退燒,下午去什麼交流會。
南茉沒同意,堅持道:“下午我要發言,必須要去。”
發言早就安排好了。
她突然請假,延後的話就會打亂彆人的計劃。
況且南茉覺得她現在狀態還行,撐一個下午的交流會不是太大問題。
季宴禮煩悶,不耐地道:“我說了給你請假,沒聽見嗎?”
“我要去。”
南茉的聲音輕了些,但依然堅定。
季宴禮定定地看著她。
南茉不躲不閃,也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
“嘭”的一聲,季宴禮氣得摔門走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南茉望著床邊櫃子上的藥物,再也維持不了方才的鎮定。
她沒想過,他們走到這樣的境地,昨晚季宴禮還熬夜照顧她。
南茉垂下眼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每次都是這樣。
好不容易才對季宴禮死心,那人又做些讓她心緒不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