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茉一遍遍重複地解釋，很耐心。
她知道顧暖是心疼顧亓，也是在為顧亓打抱不平。
眼見顧暖越來越醉，卻還要再開一瓶酒，南茉蹙著眉攔下她。
“我就要喝！南茉，你又不是我嫂子，憑什麼攔我！”
“顧暖聽話，我送你回去了。”
南茉起身扶住顧暖的一邊胳膊，手裡的人卻掙紮起來。
“我不要回去！”
“我還要質問南茉！”
“我還要罵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
顧暖醉紅了臉，對著空氣又哭又罵。
南茉看得哭笑不得，“是是是，南茉就是個壞女人。”
她一邊附和顧暖，一邊將人架起來離開。
雖然是個小姑娘，但撒潑打滾起來，也還是要費些力氣的。
南茉把人塞進了車後座，一路到了顧家。
路上，顧暖的嘴幾乎沒停下來過。
一直在後座裡嚷嚷。
快到顧家的時候，顧暖似乎已經累了。
睡過去前，還小聲嘟囔了句，“為什麼南茉不是我嫂子。”
前麵專心開車的顧暖沒有聽見。
她的車在顧家門前停下，扶顧暖下來的時候，顧家的管家就聞聲而來。
南茉將人交給顧家裡的幫傭，然後望向麵色冰冷的顧亓，解釋了一句。
“我和顧暖一起出去吃飯，她心情不太好，喝多了。”
顧亓轉過頭，“抱歉，麻煩你了。”
南茉不知道顧亓有沒有相信她這番說辭。
看樣子應該是不信的。
猶豫了下，南茉還是出聲為顧暖說情。
“顧暖隻是心情不太好，我又在旁邊，才會喝這麼多的。”
“我們是去私房菜館吃的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