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和南茉的相處,有種回到了從前的錯覺。
他不僅不討厭,竟隱隱還想這樣一直下去。
包括現在,習慣了懷裡抱著南茉睡。
今晚南茉不在,他竟然覺得渾身不自在。
以至於現在也還未睡著,還有繼續失眠的征兆。
季宴禮心裡有些煩躁,他摸出根煙,捏在手裡把玩。
半響,他掀開被子下床。
隨手將玩皺了的煙扔進垃圾桶,季宴禮就開門出去了。
他踩著棉拖,睡袍前襟被扯得大敞。
袒露的胸膛肌肉線條流暢,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季宴禮目標明確,直接拐進了次臥。
次臥裡亮起細微燈光,與主臥如出一轍的兔子夜燈兢兢業業工作著。
季宴禮在床邊站了會,輕“嘖”了聲。
然後脫鞋上床,避開南茉受傷的地方,攬住纖細腰肢。
若不是南茉,他也不會養成這破習慣。
季宴禮閉上眼前想,南茉合該負責。
沒多久,季宴禮就睡過去了。
與鬨了一陣,又心滿意足睡過去的南茉不同。
林靡靡惱怒焦灼,沒有心情休息。
她安靜地坐在茶幾前,數種情緒在眼底交織。
失落、憤怒、傷心,還有侵蝕著心臟的濃濃嫉妒。
茶幾上散落著數張照片。
無一例外,都是邵霆川與南茉的。
南茉與邵霆川同乘一車的,兩人一起進入南茉公寓樓的。
還有幾張以前南茉與邵霆川相處的照片。
女生笑容明媚,男生俊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