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隱去了她父親去世真相這件事,隻說是她父親舊識的後輩。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舊友重逢之類的。”周盈一臉惋惜。
南茉剜了她一眼,“你可惜什麼。”
“可惜你還栽在季宴禮身上。”
“我和他隻是因為協議,協議結束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
周盈睨了她眼,哼唧了聲,一語道破南茉的心思。
“我不信你隻是因為協議。”
南茉手指蜷縮了下,視線偏移。
耳邊還響著周盈的說話聲。
“你八成是心裡還沒完全放下,加上邵霆川的事,你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我不答應,他也還是會糾纏。”
南茉抿了下唇,眼底飄著抹心虛。
簽下兩年協議,完全是因為邵霆川和季宴禮糾纏,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她打算重新開始,可又的確還未放下。
真切放下一個塞進了心裡的人談何容易。
不過是一直以來她裝聾作啞罷了。
“盈盈。”
南茉輕聲道:“我隻給兩年時間。”
給她,也是給季宴禮。
“我是怕你傷心。”周盈伸手去擠南茉的臉。
看著南茉被擠得嘴巴都嘟起來的樣子,周盈“噗”一聲笑出來。
南茉打掉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臉。
然後作勢要去捏周盈的。
周盈往後退開,南茉坐在輪椅上奈何不了她。
看著周盈得意的樣子,南茉彎起唇角。
趁人不備的時候,從旁邊桌子上撈起醫院準備的橘子,朝周盈扔了一個過去。
“誒!你怎麼還用暗器!”
“那你有本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