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季宴禮死活不鬆手,南茉掙紮得狠了,男人還要咬她一口。
“你不要我了。”
“你怎麼可能不要我。”
“南茉,茉茉,茉茉......”
咬完,季宴禮還要貼著南茉,委屈地控訴。
單聽季宴禮的控訴,南茉還以為是她始亂終棄。
她氣笑了。
一掌拍在了季宴禮的手背上。
“鬆開,勒得我疼死了。”
季宴禮意識迷迷糊糊的,一切全憑本能。
他在聽見某幾個字眼時,手指顫了下。
幾乎是下意識鬆開了南茉。
南茉瞅準機會,趕緊從季宴禮懷裡鑽了出來。
懷抱空了的男人睜著雙眼睛看南茉。
短短一天不見,季宴禮頹靡得驚人。
連身上的衣服,都是分彆那日穿的。
皺皺巴巴的,還有點黴味。
黴味?
南茉頓時反應過來,知道了季宴禮發燒的原因。
昨晚大雨傾盆,季宴禮淋了雨,還不換衣服。
身體再好,那也經不起這樣折騰。
南茉更氣了。
她看著那雙執拗地望著她的眼睛,冷著臉斥道。
“睡覺!”
季宴禮不吭聲,也不閉眼。
神色還浮現了一抹委屈。
南茉正氣頭上,才不管他。
她從衣櫃裡拿出季宴禮留下的衣服,推了下床上的人。
“把衣服換上。”
“我沒有力氣,你幫我換。”
季宴禮沒有管扔在床上的衣服,直勾勾盯著南茉。
還要她換?
南茉眯了下眼,冷笑。
那就彆後悔。
南茉扒掉了季宴禮身上的所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