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南茉拒絕前道：“都是些外傷的藥。”
南茉動作頓了下，最後沒有拒絕。
大門在季宴禮麵前關上。
季宴禮站在門口，劍眉緊緊擰起，重重地喘了兩口氣。
快了，還有幾天。
再有幾天時間，他就將事情都告訴茉茉。
季宴禮沒有下樓，他看了眼日程表。
確定暫時沒有緊急的事後。
季宴禮在南茉門口坐了下來。
......
一間複式公寓。
邵惜月剛要拐下樓梯，忽而聽見了周雪蘭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們不是說，一定能辦成嗎？”
不知道對麵說了什麼，周雪蘭厲聲質問。
“當初說好了，除了砸診所，還要給南茉一個教訓。”
“你們如今光砸了診所有什麼用？”
“等她重新裝修，不還是一樣繼續逍遙嗎？”
邵惜月腳步頓住，她往後躲了躲，豎起耳朵。
給南茉一個教訓。
難道媽媽讓人去教訓南茉了？
邵惜月蹙起眉，聽意思，似乎隻是砸了診所，沒有教訓到南茉。
她心覺可惜，可轉念一想。
砸了南茉的診所也不錯。
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了。
樓下，周雪蘭還在與電話另一端的人說話。
“你說什麼？”周雪蘭嗓音微尖，“是顧亓救了南茉？”
“這怎麼可能？”
周雪蘭下意識就不相信。
她聽著手機裡傳來的聲音，麵皮繃緊了下。
隨即語氣緩和下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亓之前就發現我們的打算了。”
“可他一直沒有告訴南茉，我以為他不會插手這件事。”
事實上，當時周雪蘭猜測顧亓是不是惱恨南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