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那季總是什麼意思?”
南茉盯著季澤宇不解,又冷然的麵孔。
“季宴禮因為意外,還在裡麵搶救。”
“你在外麵說自己正在搶救的弟弟,經營的公司不好,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季澤宇,你什麼意思?”
季澤宇似乎被這一連串的話給砸愣住了。
冷冰冰的神色也凝滯了一瞬。
“我沒有彆的意思。”
季澤宇皺了下眉,他隻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
旁邊的張卓和季澤宇助理對視一樣,默契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南茉嘲嗤了聲,沒有再說話。
神情卻儼然在說:季澤宇就是這個意思。
季澤宇瞥了眼,神情愈發冷峻了。
兩人就這樣坐著,沒有人再開口。
一時間,手術室外的氣氛凝滯得針落可聞。
四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燈滅了。
醫生和護士從裡麵走出。
南茉立刻起身走過去,“醫生,怎麼樣了?”
“情況暫時穩定了。”
“等他麻醉過去,應該就會醒了。”
“他摔得有些重,可能會伴隨著腦震蕩。”
“腿沒有太大問題,就是扭傷,但是右手骨折了。”
南茉又追問了幾個情況,醫生都耐心地解答了。
慢了一步的季澤宇,全程沒有任何插嘴的機會。
隻能冷著臉,聽南茉問完一個接一個問題。
等手術床推出來時,南茉幾人跟了上去。
特級監護病房的環境很好,旁邊還有給家屬休息的沙發。
手術室外的情形,又再度在病房內上演。
季宴禮麻醉漸漸退去後,緩緩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