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南茉一走,他就將人趕出去了。
謝清清咬著唇,泫然欲泣地看著季宴禮。
季宴禮完全不吃這套,他掀起眼眸,重複了一遍。
“出去。”
謝清清紅著眼眶跑了。
季宴禮連餘光都沒有分給她,視線忍不住再次落在甩在床頭的手機上。
他手指動了動,想拿過手機。
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樣太過丟臉。
南茉都將他拉黑了,那他還理她作甚?
季宴禮冷著臉,手指抓著被子蒙頭就睡。
兩個小時過去......
季宴禮一點睡意都沒有,他煩躁地將被子掀開。
伸手想要去摸根煙卻摸了空。
他這才想起來,住院之後,他的煙就被沒收了。
這下季宴禮的心情愈發煩躁了。
“老板!”
病房的門猛地被打開,張卓激動地跑了進來。
“我可算是見到你了老板!”
張卓說著,嗚嗚地往床上撲。
季宴禮嫌棄挪開身,“你乾什麼?”
想起自己那至今沒有得到回複的消息,他沉下臉。
“張卓,你以前就是這樣工作的?”
“老板的消息都不回。”
張卓叫冤,“老板,這可不能怪我啊!”
那天他送醫生出去後,正準備回來。
結果季成一個電話打來,說是公司有事要他立刻回去處理。
季成催得急,張卓無法,隻得先趕回公司。
然後他一到公司,就被季成打包送去了機場。
對方連讓他發消息求援的機會都不給,把他打包到了山溝溝裡。
那裡是季氏集團一個供應商的原料生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