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遲鈍成這樣？”
“顧亓喜歡你。”
南茉驚了下，下意識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季宴禮不太滿意這個回答，他抓著南茉的手，從指尖一點點向上啃咬。
力度比最初要重不少，留下了點點紅印。
南茉自知隻要季宴禮不願，她不可能將手抽得出來。
而她現在也顧不上季宴禮的這些動作。
“喜歡這種東西，總是會讓人忍不住的。”
“可我與顧亓之間，始終保持距離。”
“我也從未見他有過任何失態的時候。”
南茉思索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喜歡不是這樣的。”
季宴禮叼著南茉虎口往下的軟弱，放在齒間磨了磨。
“那是他能忍，他分明是喜歡你。”
“南茉，我的直覺很準的。”
若是季宴禮能說出有兩分道理的理由來，南茉或許還能信兩分。
可這算什麼理由。
“季宴禮，我和你說認真的呢。”
季宴禮劍眉擰起，見南茉半點都沒有懷疑顧亓的心懷不軌。
他心底隱隱有些煩躁，恨恨地咬了罪魁禍首一口，然後才將人放開。
南茉揪準時機，將手縮了回來。
“你和顧亓保持點距離。”
季宴禮盤腿而坐，從下往上，認真地看著南茉。
南茉摸了摸被留下痕跡的手背，惡向膽邊生。
“季宴禮，你以什麼身份讓我和他保持距離？”
她故意這樣說，然後如願看見了季宴禮變黑的臉色。
南茉心滿意足地從沙發上起來，又抱起茶幾上散落的積木零件。
再踱步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