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聲音重疊在一起，齊齊開口，又齊齊沉默了下來。
南茉哭笑不得。
“不是男生，你失憶前見過的。”
“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手機裡傳來季宴禮不情不願地應和聲。
隱隱還伴隨著腳步聲。
南茉頓了頓，“你在我公寓那邊？”
“沒有。”
季宴禮睜著眼睛說瞎話。
“是嗎？”
南茉將吹風機放好，狀似隨意地道：“那就奇怪了，我鄰居剛剛給我消息，說看到你在我家門口。”
手機裡的聲音突兀地沉默了下來。
這下南茉哪還不知道，季宴禮還真的在她家門口。
她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多了。
她那裡離南岸比較遠，回去要將近一個小時。
南茉猶豫了下，“你彆回去了，不介意的話，就在我那裡睡一晚吧。”
這段時間季宴禮本就忙，沒必要多耽擱這些時間。
“可以嗎？”
季宴禮聲音微揚，比方才精神了不少。
“嗯。”
南茉應了聲，告訴了季宴禮備用鑰匙被藏在門口的哪個位置後，才掛了電話去休息。
南茉公寓。
季宴禮洗完澡出來，在南茉的臥室門口站了會。
最後他腳步一轉，還是回到了客廳。
像以往一樣，窩在沙發上睡。
雖然沙發小，睡得並不舒服。
但是想到這是南茉住的地方，季宴禮奇異地發現這點不舒服不是不能忍。
季宴禮想了想，拍了張照片發給南茉。
已經爬上床，準備關手機睡覺的南茉，收到了季宴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