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茉收緊了手，沒有讓季宴禮得逞。
“說！”
“你要是不說我就走。”
她抑製不住心裡的情緒，語氣裡也帶上了。
“季宴禮，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無端失蹤。”
她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季宴禮是不是出事了。
尤其還是在這種時候。
南茉抿著唇質問：“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會在乎？或者是想試探我會不會在乎？”
她說完最後一句，季宴禮麵色微微變了下。
南茉始終盯著季宴禮的臉，沒有錯過這點變化。
她登時就氣笑了。
“季宴禮！”
南茉不知道的是，她原本就被季宴禮吻得眼尾發紅。
這會生氣之下，眼尾的紅暈更深了。
看上去就像是氣紅了眼。
“茉茉。”
季宴禮僵了僵，心底泛起酸澀。
“我......我是有點想試探你會不會在乎我。”
他飛快地又補充了一句。
“這不是主要原因。”
季宴禮頓了下，將原因和盤托出。
“我開始不聯係你的時候，公司裡情況問題有點嚴重。”
他不打算向季家低頭，沒有十成把握計劃能夠成功。
況且......無論能不能成功，他公司都得要破產一次。
季宴禮不想讓南茉看到自己這樣狼狽的一麵。
他偏頭蹭了蹭柔 軟的掌心，桃花眼內情緒不明。
“茉茉，我破產了。”
“你會覺得我廢物，或者是同情我嗎？”
無論哪一樣，都是季宴禮不想要的。
他不想被南茉看見狼狽的一麵，不想被南茉覺得他沒有用。
更不想南茉同情他。
南茉揉搓了下季宴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