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童曲都忍不住抬頭看了季宴禮一眼。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季宴禮搖搖頭,“您就彆打趣我了。”
童曲仔細打量了季宴禮一圈,意味不明地哼了聲。
他澆完最後一盆,背著雙手慢悠悠地踱步回了屋內。
季宴禮則跟在後麵,拎著登門拜訪準備的禮品。
進了屋,兩人相繼換了鞋,麵對麵地坐在沙發上。
“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還拎了這麼多禮物過來。”
童曲了然地問:“說吧,是什麼事?”
“真是瞞不過您。”
季宴禮將禮物都擱在茶幾上,也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
“我想您出山,在一間醫院下掛名。”
“口腔醫院?”
童曲直白地戳破他。
季宴禮的少見地驚訝了下,很快又恢複如常。
他半點都不見外地向後仰靠了下。
然後扯起唇角道:“童老真是火眼金睛。”
“哼。”童曲哼笑了聲,語氣帶了點幸災樂禍,“聽說你到現在都還沒能把人追到手?”
季宴禮頃刻間黑下了臉。
他神情變了又變,最後勉強壓下了脾氣。
畢竟是他有求於人在先。
“童老,那您答不答應?”
“不答應。”
童曲乾脆利落地道。
“太麻煩了,一旦出山,各種麻煩事都接憧而至。”
童曲連連擺手,儼然是不想再摻和這些事。
“隻是掛名,不需要您辦其他的事。”
季宴禮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她現在的醫院需要一個能夠壓得住的人。”
沒有人比童曲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