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我前麵還有一個顧氏。”
“若是追求......嗬。”
南茉冷笑,“這和耍流氓有什麼區彆?”
季宴禮剛眉梢一動,就被南茉接著嗬斥了句。
“彆以為耍流氓是誇你。”
南茉輕咬了下牙齒,往常床上斥罵“耍流氓”是情 趣。
她一瞧就知道季宴禮要將兩者混淆。
“這是罵,是厭惡。”
“季宴禮,你彆太自以為是了。”
“真的很令人討厭。”
季宴禮輕揚的眉梢落下來,目光沉冷。
“你再說一次。”
南茉抬起頭,唇角扯起。
“我說,你真的很讓人討厭。”
一字一頓,清晰地傳入季宴禮耳朵裡。
季宴禮怒極反笑。
“就這麼在意和顧亓的訂婚宴?”
“你以前被我親得還少嗎?”
“你和顧亓在一起後,不是還和我上過床嗎?”
“現在來......啪!”
季宴禮微微側過頭,臉上浮現了淡淡的掌印。
南茉手掌輕顫著,她看著季宴禮,眸子浮上了一層水霧。
“是,我水性楊花,浪 蕩成性。”
“就是和彆人談著,還和彆人上床的賤人。”
“你滿意了嗎?”
季宴禮眼睛泛起紅血絲,這番自輕自賤的話落入耳中,幾乎將他轟得頭腦一片空白。
他臉色蒼白下來,薄唇微頓。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隻是氣頭上,隻是吃醋,隻是嫉妒。
隻是希望今天的主角是他和南茉,而不是顧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