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才插 進鎖孔裡,季宴禮就湊了上來。
他提著蛋糕在南茉麵前晃了下。
和昨晚一模一樣的蛋糕盒子。
南茉眉心跳了下,門也不開了,扭頭去看季宴禮。
不知是不是白日回去補覺了,早上的憔悴不見半分。
整個人容光煥發不說,比往日抬高了點的眉梢表露了潛藏的得意。
就差直接告訴南茉,如果她拒絕的話,他就下回再用賠禮的借口登門。
南茉猛地轉回頭,用鑰匙開門進去。
她站在玄關,語氣不善地偏頭。
“愣著乾什麼,不是要賠罪嗎?”
說完,她沒關門,同樣沒再管季宴禮。
進了屋內,暖氣運作起來,南茉裹在外麵的羽絨服、圍巾、帽子一一除下,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將進來的季宴禮忽視了徹底。
季宴禮似乎也不在意,熟門熟路地將蛋糕放進了冰箱,然後直起身往外走。
南茉倚著廚房門口的門框,堵住了季宴禮。
說堵不太準確,她給季宴禮留足了過去的空間。
南茉:“賠禮送到了,小季總該走了吧。”
季宴禮:“既然是賠罪,除了賠禮,還要道歉。”
“那就道完歉就走。”
南茉神色冷淡,幾乎截斷了季宴禮所有借口。
她環著手臂,略抬了抬下頜。
“小季總,請。”
季宴禮抬起眼,壓著劍眉,聲音低沉。
“我帶著賠禮上門,好歹讓我坐半個......”
他瞥著南茉漸冷神色,壓著嘴角不情願地改口。
“十五分鐘。”
南茉收回視線,站直後轉身。
“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