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試試把血吸出來。”
“就算蛇有毒,能把血吸出來,情況興許就不會那麼糟糕。”
很老套,很古早小說裡的辦法。
但這是南茉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她低頭就要給季宴禮吸血。
季宴禮看著,沒有阻攔。
如果這條蛇真的有毒,如果他等不及救援......
在那剛嘗過的唇快要碰到虎口傷口時,季宴禮伸出左手擋住了。
隻要南茉幫他吸了血出來,肯定也會染上毒,他們就一樣了......
“不許。”
等不及救援的話,至少他們能死在一起。
“我不想你出事。”
而且那條蛇,不一定是毒蛇。
“哪怕隻是可能。”
季宴禮重新將人拉進懷裡,漫開了抹苦笑。
他栽得真夠徹底的。
季宴禮笑了一聲,“南茉,你是什麼品種的狐狸精。”
讓他這種這樣自私自利的人,都放棄了心底坑臟的想法。
他沒有要等南茉回答的意思。
低頭吻上了懷裡人的額頭。
再一點點下移到那雙滾燙的眼睛。
雖然看不見,季宴禮也能想象到。
這雙眼睛此時肯定紅透了。
他一點點吻著。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也不許和彆人在一起。”
“你要和顧亓解除婚約。”
“你隻能是我的,以後也不許和任何人在一起。”
“我不管你答不答應。”
“反正就算死了,我也會變成鬼回來盯著你的。”
季宴禮一邊說著,一邊將南茉落下的淚吻進了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