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真正的男女朋友。
那就是要約會、擁抱甚至......
她抿住唇，沒有答應。
神情更是充滿了猶疑。
顧亓抬了下嘴角，淡笑充斥著自嘲。
他將故意吞下的半截話補充完成。
“我不會跨越雷池的，擁抱以上的所有行為，我都不會做。”
這句話算是打消了南茉絕大多數的顧慮。
隻是擁抱的話，未嘗不可。
南茉點頭答應了，“好，就一個月。”
話落，她遲疑地又道：“那我們先點菜？”
她一來就開門見山地提這件事，所以兩人迄今為止都還沒有點餐。
顧亓將菜單推了過去，示意南茉來。
她沒有推遲，和顧亓做了這麼久的飯搭子。
她對於對方的口味還是了解的。
熟練地點了幾道符合他們兩個口味的菜。
服務員剛將菜單拿走，顧亓就忽然出聲。
“換作是季宴禮，你不會為這些事猶豫。”
南茉用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這些事”指的是什麼。
她呐呐不能言，同時心底也微驚。
顧亓說得沒錯。
以前季宴禮威脅她，逼她簽那垃圾協約時，她從沒考慮這個問題。
南茉神思有些恍惚。
是因為知道季宴禮不會答應，還是因為他們早就上過床？
亦或者......她在心裡對於季宴禮，一直都有著不切實際的希冀？
南茉用了點力氣抿著唇，唇邊微微發白。
她沒有再繼續深想下去，頭腦亂成了一片。
以至於看到季宴禮發來的消息時，南茉盯著手機，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