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茉這兩天也想通了。
為什麼兩人喝同一瓶酒。
但是顧亓沒有任何問題,隻有她出現了症狀。
顯然,一開始顧亓帶她去吃飯,就是彆有目的。
見顧亓沒有說話,南茉接著說。
“所以呢?你原本的目的是什麼?”
“恐怕你說的答應跟我解除關係,也隻是意識讓我放鬆警惕的法子吧?”
“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放過我。”
顧亓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拳頭。
“是你說過的,會永遠陪在我身邊。”
南茉滿臉失望地看著他。
“我之前說出這種話,是因為當時我們還是朋友,作為朋友,如果你後麵沒有做出那麼多事情來,我想我們會一直是好朋友,但是可惜......”
南茉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顧亓顯然已經明白了她要說的意思。
顧亓沉默了片刻。
南茉聲音冰冷。
“顧總若是沒有彆的事情的話,就請先離開吧,今天是我出診的時候,您這樣隻會影響到後麵的病人。”
顧亓站起身子來,但是並沒有急著離開。
“我今天專門過來,是想告訴你,這段時間你最好都住在季宴禮那邊,有他護著你我也算安心一些,你身邊恐怕有人抱有彆的心思。”
說完這句話,顧亓就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隻留下南茉一個人坐在這裡反應他說的話。
顧亓剛才的意思,難不成之前綁架她的幕後真凶,是她身邊的朋友?
可是南茉自認平時雖然沒什麼朋友,但是待人接物還是可以的,除了邵惜月,她恐怕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吧?
不等南茉將這件事情想清楚,下一位病人就進來了。
她將顧亓剛才說的話先放到了一邊,開始認真工作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在季宴禮的強烈要求,還有南茉的默認之下,她一直住在了南岸那邊。
不過除了第一天的親密接觸,兩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