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也沒好多少。
“這位受害者的頭發被完全剃光,十根手指的指紋也全部被破壞,加上湖水的長時間浸泡,提取DNA還需要一些時間。”
“陸先生,你家裡有沒有什麼可以提取到虞晚DNA的物品,好讓我們能進一步確認一下這具屍體究竟是不是虞......”
警察的話還沒說完,薑也“哇”的一聲爆哭出來。
她手裡攥著其中一張照片。
我湊過去一看,一眼就明白了薑也爆哭的原因。
這張照片拍的是那具屍體的手腕部分。
腫丨脹的手腕有我的將近兩倍粗,上麵戴了一隻銀色的手表,死死地卡在手腕上,像是要鑲嵌進肉裡似的。
這隻手表,是薑也去年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晚晚......這是晚晚的手表......我的晚晚......嗚嗚嗚......”
我想抱住薑也,和她一起哭。
但手剛落到她的肩膀上,就從她的身體裡穿了過去。
「小也不哭,我在呢,我還在這陪著你呢。」
陸遲言掃了眼薑也手中的照片,眉心緊皺,視線又落到桌麵的其他照片上。
“不對,這不是虞晚。”
陸遲言否定的斬釘截鐵。
薑也的哭聲戛然而止,怔怔地看著陸遲言。
“虞晚右側腰窩裡有一顆紅色的小痣。”他拿起其中一張照片,用手指向腰窩,“但這具屍體沒有。”
屍體會泡發,腐爛。
但沒有腐爛的位置,痣是不會被水泡掉的。
手表不同。
這具屍體帶著和我同樣的手表,如果不是同款的巧合,那隻能說明是在她被丟到湖裡之前,手表就已經被凶手戴到她的手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