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姐要是失蹤了,那我的住院費是誰交的?又是誰給我安排轉的病房?”
“這個問題,我暫時也不清楚。我問過院方,那邊也沒給出個明確的回複,挺模棱兩可的。”
薑也拍拍虞傑的肩膀。
“小傑,沒準小晚什麼事都沒有,隻是想利用這次車禍的機會,讓姓陸的那個白眼狼好好受受教訓呢?你想,車禍這種事,但凡喪失行動能力的,那都不可能會失蹤。”
“小晚不是性格衝動的人,她既然不在現場,就代表她沒什麼大礙,那這一切也許都在她的計劃之中,也說不準呢?”
薑也終究是不忍心。
也擔心虞傑的身體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索性給他編織了一個美夢。
雖然帶著時效,也早晚會破碎,但卻比讓他一下子接受殘酷的事實要好很多。
更何況我的屍體還沒有被找到。
警察那邊都沒有給我的失蹤定性,薑也的心裡也不希望我出事,又怎麼可能往這方麵去引導虞傑。
所以這場美夢,與其說是為虞傑編織的。
倒不如說受眾者是他們兩個,更為貼切。
看著真正關心我的家人為我難過的感覺,比自我折磨都難受。
我心疼的無法呼吸。
雖然明白我已經不需要呼吸,但還是轉身離開了病房。
我站在兩間病房的中間,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心情格外複雜。
左手這扇門裡,我的家人在強撐著自我安慰,祈禱奇跡的出現,祈禱我真的沒事。
而右手這扇門裡,間接導致我死亡的罪魁禍首,卻正在和他的白月光親親我我,將害死我這件事拋之腦後。
善惡終有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恐怕隻是那些虛構的故事中,用來安撫成年人的美好童話吧。
老天爺,我的屍體,究竟在哪?
那些人又為什麼要把我的隨身物品,放到其他兩具屍體上?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