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廢的車肯定已經被拖走。
那我的血跡呢?
是不是已經滲進了地麵,難以抹去?
可惜我並沒有機會重返車禍現場。
車子還沒開到地方,鄭毅就提前轉了彎,開進一旁的小路,徑直進了村子。
他跟著導航,在昏暗的路上七拐八拐。
最後停在了另一處亮著臨時照明燈的地方。
那裡已經停了三輛車。
再沿著光亮往遠處一看,大約一百米開外的農田裡,另一處臨時照明燈的下麵,已經圍了好幾個人。
看來負責的相關人員已經到位了。
地窖的門已經被拆除了嗎?
我的屍體......在裡麵嗎?
陸遲言的動作比鄭毅還快。
幾乎車子剛剛停穩,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車,大步流星地朝地窖的位置走去。
鄭毅也小跑著跟了上來。
兩個大男人走得都很急,一分鐘不到的功夫,就來到了地窖附近。
“毅哥,你來了。”一個非常年輕的警察抬頭朝鄭毅打招呼,“這位是......?”
“虞晚的丈夫。”
鄭毅掃了陸遲言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彆亂來,然後立刻將注意力移到被人圍起來的地窖處。
“怎麼樣?好拆嗎?”
“方案剛定完,這就準備動手了。”
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我看了看陸遲言和地窖的距離,習慣性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果斷朝地窖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