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十分鐘之後下樓,我到醫院門口去接你。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單獨出來不安全。”
這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說的話。
薑也猶豫幾秒,沒拒絕。
“好,一會見。”
薑也回到病房,隨口編了個朋友有事找她的理由。
我明白她是怕虞傑擔心。
畢竟鄭毅那邊是什麼意思,她也不清楚。
帶虞傑去,他身體條件不允許。
不帶他去,留他自己在這也是乾著急。
所以有些情況,暫時不讓他知道,也是為了他好。
我抱了抱弟弟,在心裡默默地和他告了彆,轉身和薑也上了鄭毅的車,去了警察局。
“抱歉,薑小姐,這麼晚了還要把你折騰到這來。隻是有一些突發情況,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還可以向誰去了解。”
鄭毅的眼底有一層淡淡的烏青,一看就是為了案子沒少操心,沒怎麼休息好。
薑也連連搖頭。
“沒事的鄭警官,晚晚已經失聯這麼多天了,任何能幫助到尋找晚晚的事情,你都可以隨時聯係我。”
鄭毅給薑也倒了杯熱水。
“那我就開門見山,當年虞晚父母意外離世的相關情況,你知道多少?”
薑也麵露詫異。
“怎麼還查到這件事上去了?”
她有些疑惑,但還是認真思索起來。
“晚晚之前確實跟我提過,她說出事那天,家裡是在深夜突然起火的。等她發現的時候,整棟彆墅的火勢已經很大了,根本進不去人,消防隊來了也晚了。”
鄭毅低頭在本子上認真記錄著。
“那火災發生時,虞晚在哪?”
“她和弟弟虞傑,還有照顧他們兩個的保姆孫姨,睡在院子的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