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眼底燃起的那短暫的光亮,再次黯淡。
“現在,肇事司機咬死自己就是要報複社會,始終沒提供出任何線索。”
“如果他真是為了報複社會,他也沒什麼好交代的。如果他是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那就更不會說了,這條路基本上被堵死了。”
其實不堵死,意義也不算太大。
這種組織肯定分工明確,肇事司機除了他自己要執行的任務之外,基本上也不會讓他知道什麼重要線索。
否則彆管他是否身患絕症,都不可能活到警察趕到。
隻有他本身構不成威脅,組織才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親手做掉他。
“警察那邊也很頭疼,現在晚晚找不到,下手的組織,手腳也很乾淨,沒留下任何有指向性的線索,案子就這麼一直懸著。”
“所以我才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特殊點的找人方式,幫忙找一下晚晚。”
情況介紹一圈,最後又落到找我的話題上。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薑也不敢說,也不想聽這個,但我是明白的。
就像她說的,我一天沒有被找到,她就一天不相信我死了,虞傑也是這樣。
我已經重生,可他們卻被曾經的我困在原地,一步也邁不出去。
這也是我眼下急於解決的問題。
“薑小姐,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你放心,我這個人說到做到。對了,虞傑那邊除了心情低落之外,有遇到什麼特殊,或是身邊你覺得奇怪的情況嗎?”
這起車禍的首要罪魁禍首一定是那些販賣器丨官的罪犯。
但我總覺得,宋時衍也和這車禍,脫離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