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提了個現在的,難道安曼曼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還有以前的?
宋時衍應該是一個很嚴謹的人,這件事沒準真有瓜可挖。
“喔,那他口中的晚晚呢?是他的太太嗎?她是出了什麼事嗎?不然怎麼燒了那麼多的紙?你跟這位晚晚認識嗎?你今天來祭奠的故人,不會就是她吧?”
在同一時間,到了同一個偏僻的地點,被懷疑有著相同的目的,也是情理之中。
但我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出去半天,卻遲遲沒有等到宋時衍的回答。
難道是我剛才一口氣問太多了?
宋時衍覺得厭煩?
我好像有點太心急了。
就算他說會履行丈夫的義務,但也不是所有的丈夫,會將解答妻子疑惑這一點,視為義務。
“宋太太似乎對虞晚,很感興趣。”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我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過就算被戳破心事,我也仍然麵不改色。
“戲隻看了其中一段,沒頭沒尾,當然想知道原委了。而且剛才那個男人,一見到我就叫他妻子的名字,說明我和他妻子應該在某一方麵有點像,我就更好奇了。”
好奇也是人之常情,坦白沒什麼。
宋時衍笑笑,沒接話。
他用視線點了下窗外。
“海邊到了。”
果然,他不是那種喜歡解釋的人。
理智些想,宋時衍現在對原主來說,就是一個下了床就不太熟的合法丈夫而已。
我沒再追問。
轉身下了車。
一抬眼,便看到一片熟悉的景色。
這是......陸家的私人碼頭!
而停在碼頭邊上的,正是那艘印著AM字母的遊艇!
陸遲言送給安曼曼慶生的那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