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前,不管什麼時候麵對他,我看向他的眼神,永遠是寫滿愛意,連半點不耐煩都沒有,厭惡更不可能。
我看著他眸底的眼神從詫異一點點轉為震驚,瞳孔放大又縮小。
吵了這麼半天,他似乎終於意識到,我和虞晚有所不同了。
“你......你說她叫什麼?”
陸遲言沒回答,摟著我的肩膀,轉身就走。
離開電梯,我一路被他帶進他的車裡。
“去哪?我送你。”
他的語氣非常稀鬆平常,似乎剛才那些糟心的事根本就沒發生。
這就過去了?
也是。
他與我是表麵夫妻,我當然不可能指望他像那些真正疼愛妻子的丈夫一樣,緊張地對妻子問東問西,再提出解決辦法。
他能到這來幫我解圍,恐怕都是礙於自己的麵子吧。
我解開剛剛係好的安全帶,對著他亮了一下從他家拿出來的車鑰匙。
“我就是想去逛個街,不是什麼大事,我自己開車去就行,你去忙你的吧。”
他這大總裁,肯定忙得團團轉。
那我也得有眼色一些,該不麻煩他的地方,儘量自己搞定。
更何況我是打算先去找薑也,再帶著薑也去那個地窖看看。
有宋時衍跟著,我不好解釋。
宋時衍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隻點了一下頭。
“好。”
我打開車門,剛要下車離開,卻又被他叫住。
“對了,今晚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回宋家吃飯,六點鐘左右我到家來接你。”
宋家?
是一個新的修羅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