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傑剛有過輕生的傾向,薑也肯定會對他寸步不離。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
緩兩天再找這個機會吧。
欲速則不達,急不得。
我心不在焉地走出住院部大樓,正要往車的方向走,一抬眼,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視線。
宋時衍?
男人穿著一身墨色的西裝,漫不經心地倚在駕駛位的車門旁。
他左手指尖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煙,右手拿著手機,正低頭看著手機屏幕。
眉心微蹙,不知道遇到了什麼難題。
他怎麼在這?
不太像是巧合吧?
估計是安曼曼主動聯係他,求證我的身份了。
那他在電話裡和安曼曼證明了不就好?
何必親自跑這一趟?
不過是扮演好好老公,用這麼敬業嗎?
或許是宋時衍感受到了我的注視,我的腹誹剛落,他的視線就朝我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
下一秒,宋時衍就熄滅指尖的香煙,還抬手散了下身前的煙味兒。
該說不說,他這細節很到位。
同樣是做表麵夫妻,宋時衍真比陸遲言好多了。
我彆無選擇,嘴角勾起弧度,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宋時衍挑挑眉,不答反問。
“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