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厲害,宋氏集團怎麼沒交到你手上呢?是不是你壓根就不行啊。”
中年大叔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難看。
連忙彎腰把自己的假發套撿了起來,扣在頭上,遮住那片亮到發光的地中海。
“你你你——你還有沒有點規矩!這裡是宋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不惱也不怒,衝著中年大叔微微一笑。
“如果維護正義,說實話,也叫撒野,那警察局乾脆彆叫警察局了,叫撒野處得了。這位老大爺,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是被戳到痛處太難受,破防了嗎?”
都這個年紀了。隻知道在背後嚼這種舌根,想來也不是什麼有出息有作為的角色。
大概率就是攀附著宋家這棵大樹,心安理得吸血的吸血蟲罷了。
不過不管他是什麼人,這巴掌都抽到我和宋時衍的臉上了,我要是不回擊,那才是給宋時衍丟人。
“胡攪蠻纏!豈有此理!我宋家是絕對不可能接受你這種女人,為我們宋家誕下子嗣的!”
媽耶。
這位大叔跟陸遲言絕對有共同話題。
各自都認為自己的血脈是至高無上的,顯然是一類人。
我翻了個白眼,正要懟人,我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卻忽然被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
“大哥這是打算替奶奶做宋家的主嗎?”
大哥?
原來這就是宋時衍的大哥啊。
怪不得怨氣這麼大。
按照這種扭曲的思想,沒準從小就一直認為,他是長子,宋家理應由他繼承。
結果等到頭發都沒了,卻還是隻能做一個無用的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