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搜尋到相關記憶。
但這份記憶裡有這麼多的空白,所以我也不敢確定,究竟是真的沒去過,還是因為什麼原因忘記了。
我麵不改色心不跳。
“抱歉鄭警官,這些事情是我的隱私,我和你回來,隻是協助調查,所以我並沒有一定要回答你所有問題的義務。”
我隻是協助調查。
連嫌疑人都不是,當然不可能完全按照鄭毅的節奏走。
“如果鄭警官找我回來,隻是要追問這些隱私問題的話,我想我已經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
鄭毅眉心微皺,眼見我有要離開的意思,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證物袋,放到桌麵上。
“俞小姐自稱是虞晚的親密好友,那不知為何,我們並沒有從虞晚的手機裡,找到任何和俞小姐相關的痕跡呢?”
對哦。
我的手機在他們手裡。
隻要充上電,解開鎖屏密碼,裡麵的東西便再也不是秘密。
而我的密碼,薑也就知道。
怪不得人家說,無論如何,臨死前的最後一件事都是要把手機格式化。
“有哪條法律規定,一定要手機裡有什麼聊天記錄,才能算彼此的好朋友嗎?”
我知道這個說法屬於有點強詞奪理。
可眼下除了強詞奪理之外,我一時還真沒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
“我和虞晚的感情有些特殊,所以早就做過約定,每次溝通後都會刪除,不會在彼此的手機裡留下任何痕跡,你們自然什麼都發現不了。”
我都死了,俞小菀的身體又被我占著,還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本來就有很多種,從來都沒有什麼固定的公式。
“連微信好友都會刪除嗎?”
“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