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我都死了多少天了?行蹤怎麼可會出現在國外?
所以我的屍體一直沒找到,是因為詐屍了嗎?
我沒忍住,驚呼出了聲音。
“怎麼了?”
宋時衍立刻來關心我。
我剛要解釋,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給他遞了個眼神,讓他先接電話。
車內太過安靜。
我沒有偷聽彆人講電話的習慣,但聽筒裡傳出的每一個字,仍然無比清晰地落到我的耳朵裡。
“宋先生,我的同事剛剛發現,虞晚的信用卡在H國被使用了,我們無權要求查看對方的監控係統,但根據店員描述,使用者的體貌特征和虞晚很相似,所以我決定立刻出發,到H國去一趟。”
“可是跨國調查程序太繁瑣,就目前為止,我隻能靠自己的力量。”
話說一半,鄭毅的話忽然停頓。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要求難以啟齒。
但沒用他繼續,宋時衍便主動開了口。
“我在H國有兩位信得過的朋友,可以幫助你。”
也是。
異國他鄉,在沒有特權的情況下,隻身一人去尋找另一個人,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彆。
“實在是太感謝了。”
“不必客氣,我也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虞晚。你什麼時候出發?我讓朋友到機場去接你。”
“今晚六點的飛機,到H國應該是當地的晚上七點半。”
臨江和H國有一個小時的時差,飛機是兩個半小時。
是誰拿著我的信用卡,漂洋過海跑到H國去消費?
難道是為了故意引開鄭毅視線嗎?
“知道了。”
宋時衍掛了電話,視線重新落回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