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唇一笑,笑得耐人尋味。
我有些摸不清,她今天叫我來究竟是想做什麼了。
我黑著張臉。
“莫名其妙被懷疑,好心當作驢肝肺,換做是你,你不生氣?”
這個理由完全站得住。
“薑小姐,很遺憾的通知你,你的針對對象是完全錯誤的,就算你拉著我在這聊上三天三夜,也不可能得到任何與虞晚有關的線索。”
我的語氣格外篤定。
在這件事上,沒有人會比我更篤定。
“不可能嗎?”
薑也雙手握著麵前的透明水杯,視線從我的臉上逐漸下移,低聲呢喃。
我耐著性子等她的下文。
服務生小哥端著兩杯一模一樣的冰沙走了上來。
冰沙是嫩黃色的。
芒果的?
我有點不確定,立刻嘗了一口。
還真是芒果。
這不是我點的,是薑也自己點的。
可她不是對芒果嚴重過敏,不吃芒果嗎?
怎麼會點這個?
來不及多想,我的餘光就看到薑也把芒果冰沙端在她自己的麵前,低頭咬住吸管。
我幾乎本能地起身,想也沒想就一把躲過杯子。
“薑也,你在乾什麼?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