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在某一天聊到薑也對芒果過敏,我又剛好記住了,也不是沒可能。
“俞小姐似乎對我很了解。”
“沒有,隻是在之前和虞晚的聊天中,碰巧有一點的了解,擔不起‘很’這個字。”
薑也的表情格外耐人尋味。
“連我對芒果過敏都一清二楚,這個‘很’字,你當然擔得起。”
“是虞晚曾經和我聊起來的,我恰好記住了而已。倒是俞小姐,為什麼要拿這一點來試探我?我是否知道這一點,又有什麼重要的?”
明人不說暗話。
直接一點大家都省力氣。
薑也眨眨眼,慢悠悠地伸出手,握住我麵前的那杯芒果冰沙,帶到她自己麵前。
這次我不再緊張,耐著性子等著看她究竟要賣什麼關子。
“既然俞小姐這麼直接,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自從你貿然出現在我和小傑的生活中之後,每一件和晚晚有關的事,都有你的參與,偏偏每一件你還都有看似正當的理由。”
“如果一件兩件是巧合,那樁樁件件,就說不過去了吧?”
薑也纖細的手指看似漫不經心地在劃著冰沙杯上的水汽,但看著我的眼神卻越發犀利。
“俞小菀,我不得不承認,你的這些理由都很剛好,之前我差點掉進你的陷阱裡。但在H國的這幾天,我越想越不對,才逐漸看清這件事的本質。”
“我和晚晚做了這麼多年的閨蜜,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之間的羈絆早就遠超傳統的血緣關係,所以如果她有一個非常親密的新朋友,不可能不告訴我。”
我承認,薑也說的是事實。
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早就不是單單朋友,或閨蜜這幾個簡單的字就能概括的。
彆說是新朋友,就算我化身八爪魚,同時出軌八個男人,我也會一個不落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