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應該把陸遲言叫過來,人以群分,他一定能和這個許子言成為最親密的朋友。
“哦,所以你是在說,一個和我隻認識幾個月的男人,做了你認識我二十多年都沒有勇氣去做的事情,是嗎?”
自取其辱的方式有很多種。
他卻偏偏要選最紮心的那一種,拐彎抹角讓我“誇”他是一個慫貨。
許子言依舊不死心。
“我不是不敢做,隻是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需要慎重考慮,可你根本就沒有給我足夠的考慮時間!”
這推卸責任的嘴臉,我真是越看越眼熟。
難道每一個姑娘的生活裡,都得有一個劫難叫“陸遲言”嗎?
“所以你深思熟慮的必備條件之一,就是需要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人的陪伴是嗎?還真是彆致呢。”
原主舍不得嗆他,我可懶得慣著這麼一個小陸遲言。
許子言的臉上浮起一抹詫異。
似乎心裡正在奇怪,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他還真是拿原主當傻子欺騙。
但卻始終不明白,原主隻是甘願在他麵前當一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底傻子,卻不是真的傻。
“小菀......”
“夠了。”我沒好氣地打斷他的繼續勸阻,扭頭向宋時衍撒嬌,“老公,拍賣會什麼時候開始呀?我站的小腿都酸了。”
我本以為宋時衍會順勢帶我離開,再找個能坐的地方讓我休息。
可他舒展的眉心卻隨之皺起。
什麼情況?
難道他不喜歡自己的太太當眾向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