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那場變故鬨得實在太大,已經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
要麼就是事後去刻意調查過。
而當年爸爸媽媽出意外去世的事,雖然確實鬨上了新聞,但也沒到人儘皆知的程度,所以第一種可能基本可以被排除。
還有,宋時衍是十幾歲的時候被宋家找回來的。
爸爸媽媽出意外的時候,我九歲。
宋時衍大我六歲,當年是十五歲。
那我家裡出事的時候,他要是還沒被認回去,平時生活的環境和我家的圈子八竿子打不著,不可能了解這些。
要是已經被認回去了,也沒被認多久,忙著適應宋家,應付宋家那些東西都來不及,哪還可能關心這些?
唯一的可能,就是宋時衍事後專門調查過我家的事。
可他調查我做什麼?
“聽家裡長輩偶然提起過而已。”
宋時衍的回答又恢複那幅雲淡風輕的模樣。
似乎非常想讓我相信,我家的意外在他心裡,真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八卦而已。
我要是俞小菀,興許還會相信。
可偏偏我是虞晚。
我對他為什麼會調查我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他是怎麼殺了我,我的屍體又被他藏在了哪裡。
我家的這些曆史,和他想殺我這件事有關係嗎?
宋時衍完全不給我刨根問底的機會。
說完這句,就收回視線,又恢複閉目養神的狀態。
眼睛一閉,椅背一靠,將生人勿進的氣場散發得淋漓儘致。
算了。
以我現在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向他刨根問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