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搞一個巨大的冰櫃冷藏屍體,藏個幾年都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我越想越覺得可能。
“好。”
阿森一口答應下來。
一路上,我都在忐忑,一顆心不安的跳個不停。
再一次路過我出車禍的那條路時,明明是白天,可視線聚焦的那一刻,我分明就是看到了車禍的那個黑夜。
我看到我開的那輛車翻到在路麵上,而我就被困在車裡,頭破血流,動彈不得。
我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手也不自覺的搭在胸口。
“太太,您臉色不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阿森關切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扯回現實。
“我沒事,沒有不舒服。”
“那......是空調溫度太低了嗎?我稍微調高一點。”
“好。”
我應了一聲,靠著椅背,將窗戶稍稍降下三分之一。
窗外燥熱的空氣撲麵而來。
我閉上眼,任由這那些熱風吹拂著臉頰。
仿佛感受這些溫度,我才能真正感受到此時的我真真切切的活著。
直到阿森再次開口叫我,我才重新睜開雙眼。
“太太,到了。”
我拿著包包下了車。
正想往彆墅走,卻楞在原地傻了眼。
印象中那個冷冷清清的彆墅,此時正熱鬨非凡,有好幾個工人都在陸續進出,忙的熱火朝天。
“這......什麼情況?”
我疑惑的看著身邊的阿森。
阿森也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