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樂璵飛做的,那我要是不去,有危險的人就不止是虞傑,薑也和孫姨也一定處在危險之中!
我顧不上那麼多,到衣帽間換了套方便行動的衣服,然後墊著腳尖離開了家門。
都這個時候了,我也顧不上無證駕駛這件事。
到地下停車場找了輛相對低調的車,定好導航,朝著目的地飛馳而去。
一路上,我都在擔心虞傑、薑也和孫姨。
雖然我明白,在我到達地方之前,他們不會有危險。
但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他們的安危。
還有就是虞傑的身體。
他好不容易剛剛恢複了一些,現在又要經曆綁架。
不知道剛剛漲上去的指標會不會再出問題。
萬一要是捐贈者那邊突然不行了,他的指標能不能接受手術都不知道。
老天爺啊,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能稍微心疼一下我們姐弟兩個,讓我們姐弟兩個稍微順利一點嗎?
我們已經苦了很多年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換一個人去坑害,換一場戲去看呢?
我也不止一次動了想聯係宋時衍的念頭。
我和他的關係再表麵,我遇到這種麻煩,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肯定會出人幫我。
但我又不清楚現場是什麼情況,擔心宋時衍的增援來的太快,會激怒綁匪,從而做出什麼激動的事情。
所以不管怎麼說,我都得先按照綁匪的要求,一個人去看看情況。
說來也是巧,宋時衍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偏偏就是今天。
他上午剛走,晚上就出這種事。
或許這就是老天爺在暗示我,這件事終究是要我一個人去麵對。
這是我的命,是我的坎兒。
注定我就得一個人扛過去。
我實在心急,深夜郊區的路上也幾乎沒什麼車,索性闖了好幾個紅燈,終於在綁匪要求的時間內趕到了南郊的廢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