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薑也她也覺得是我喝多,記錯了?
還是覺得這件事另有玄機,比較難搞,替我頭疼?
我拿起她的手機,點開視頻的播放鍵。
監控視頻的畫麵是酒店門外的走廊,正對著我和宋時衍所住的那間套房的大門口。
畫麵一直能拍到電梯外。
雖然裡酒店門口有點距離,但也足以看清裡麵走出來的人是誰。
我掃了眼視頻畫麵角落的時間,是昨天的淩晨十二點。
我雖然不記得具體是幾點離開的,但絕對超過了十二點,所以從這個時間開始,一定能拍到我離開。
雖然我也知道,在這段監控裡看到我離開畫麵的希望越來越低,但有些事情就是隻要沒有親眼所見,就總會懷揣著一點可笑的希望。
就好比南牆,總要親自撞上去才知道疼。
視頻開了三十二倍速,我一邊盯著屏幕上的畫麵,一邊盯著角落裡的時間。
時間看不出切割的痕跡。
我看到了阿森的反複進出,有送酒,有空手,也有送醒酒湯。
剛好對應他和宋時衍對我敘述的那一版故事。
視頻截止的時候,監控畫麵的時間是淩晨的兩點半。
阿森在兩點鐘的時候離開房間後,就一直守在門口,寸步不離。
全程,連宋時衍都沒離開過房間,更沒有我的影子。
我盯著那條走到儘頭的進度條,大腦亂的不行。
我不想懷疑我自己的大腦,但監控畫麵就擺在眼前,我親眼所見,不知道要怎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