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道士走到先前放石墩的地方,站立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克製著什麼。
那地方先前挖過,經過了幾天已經被填平了,表麵看去,除了石墩被搬走,跟先前沒有任何區彆。
小道士連忙走過去,指了指地,道:“張叔,請問這裡的石墩呢?”
張叔道:“搬走了。”
小道士:“為什麼要搬走?”
張叔看了看白陽,按白陽先前的指示回答道:“那石墩擺了太多年,長滿了青苔,這幾天抬走讓人清洗去了。”
劉道士又走到拱門前,看到拱門關了起來,已經上了鎖,不由得又皺了皺眉。
小道士又道:“為什麼張小姐的門鎖了起來?”
張叔道:“小女前幾天醒過來說躺了太久,有些悶了,約了朋友出門玩去了。”
小道士驚訝的道:“醒......醒過來?出去玩了?”
“對。”張叔點頭。
“簡直胡說八道。”劉道士終於開了尊口,似乎是忍無可忍,道:“張叔從一進門就一直在撒謊,是何用意?”
張叔道:“我撒什麼謊了?”
劉道士道:“石墩被搬走,是因為挖了被埋著的東西,你卻撒謊說是搬去清洗,張小姐明明不會醒過來,你卻偏偏說她自己醒過來跑出去玩了,你不是撒謊是什麼?”
說著,他一把抓住了張叔的手腕。
張叔被他抓著,頓時手上一痛,如同被一個鐵鉗鉗住一般。
手腕都要斷掉。
張叔一驚,想不到他力氣這麼大。
正在這時,白陽慢悠悠的站了出來。
他伸出手指,捏住了劉道士的手,道:“請問這位道長,你是怎麼知道這地被挖過?又怎麼知道這地裡埋了東西?又是怎麼知道張小姐是絕不會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