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著母親的撫摸,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感覺。
張竹仔細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回過神來:“展堂,你怎麼會在這裡?白仁國對你做了什麼?”
“沒有,母親。”白陽搖頭:“是我自己來的,我是來救你的。”
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這就帶你走。”
白陽說著,伸手要扳開這鐵籠。
“不可!”張竹立刻出聲製止了他:“這個鐵籠是白仁國的法器,跟他本命相連,別說打開了,平時有人觸碰他都能感應到,隻怕現在他已經發現了你,正朝這邊趕來。”
“什麼?”白陽一驚。
“你現在趕緊走吧,要是白仁國來了就晚了。”張竹擔憂的道。
“我不!”白陽紅著眼道:“就算他來了,我也要帶你走,一個鐵籠而已,我劈開就是。”
白陽祭出了斬神劍。
看到這把劍,張竹眼中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想不到白陽竟然得了這樣的寶物。
“母親,你站後一點。”白陽說著,抬起斬神劍朝鐵籠上斬去。
“不可!”張竹喊了一聲。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嗡——”
巨大的金鐵交鳴之聲傳出,響遍了地道。
斬神劍鋒利無比,竟然沒有損壞這鐵籠分毫,反而勁氣還把張竹震倒地了地上。
“噗——”
張竹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
“母親!”
白陽一驚,不敢再動了。
這鐵籠好像有什麼禁製,隻要他對鐵籠動手,籠子裡麵的張竹就會受到傷害。
張竹顧不得身上的血跡,急促的道:“展堂,你快走。”
地道的另一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正快速的朝這裡趕來。
“我不!”白陽咬牙。
“聽話,快走!”張竹道。
可是白陽還是不為所動。
“難道你長大了就不聽我話了嗎?”張竹猛地一喝,臉色沉了下來:“莫非你想我們兩個都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