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開天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才道:“穀主,您老人家當初在京城,殺了羅知柏,這個消息已經在整個西南傳開了,今天羅承先來,就是為他兒子報仇的。”
“我殺了羅知柏?”白陽不可置信:“簡直胡說八道。”
“難道不是嗎?”眾人一懵:“難道這消息有誤?”
“這消息是誰放出來的?”白陽問道。
眾人想了想,最後都搖了搖頭。
這消息突然就出來了,人儘皆知,最初是誰放出來的,大家都忘了。
“穀主,難道人不是你殺的嗎?”五護法問道。
“當然不是。”白陽道。
說著,他把當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簡直豈有此理。”眾人聽完,個個都露出了憤怒的神情。
“這些人簡直無恥,怎麼能巔倒是非黑白,亂傳消息。”
“現在怎麼辦?”三護法擔心的道:“消息已經傳遍了,就算我們現在把真相說出去,怕也沒人相信了。”
“我去見見這個西南王吧。”白陽道:“我去跟他說清楚。”
“萬萬不可。”許開天攔住白陽:“你不知道,這羅承先就是個渾人,根本不講道理的,我們出去還沒開口,說不定他就出手了。”
“哦?”白陽挑眉:“羅知柏斯斯文文的,他老爹竟然是個怒目金剛?”
“如果是這樣,更加要去說清楚了,今天這個事情要是不擺平,以後藥神穀隻會有無窮無儘的麻煩。”白陽說著往外走。
“穀主,不可啊!”其它人在後麵跟著,一邊走一邊勸說。
“羅承先這個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他根本不聽的。”
“對啊,他已經是武聖了,我們這裡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出去就是送死啊。”
“我們死不足惜,穀主你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們萬死也無法抵罪啊......”
“武聖?”白陽腳步一頓:“很厲害麼?”
他又不是沒殺過武聖,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