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著,容翊禮紳士地鬆開了推著門的手,讓診室的門重新關上了。
沒想到容翊禮居然不走,傅時晏雙眉頓時狠狠蹙了起來。
現在有他在門口守著,他還怎麼跟沈南枝慢慢培養感情?
而此刻的沈南枝顯然已經看出了眼前人的不對勁,但是還是從一旁拿過了針灸的針過來。
“這次可能會有點痛,傅先生忍一下。”
沈南枝這麼說著,抬手觸上他的手腕,快準狠地紮入穴位之中。
劇痛襲來,傅時晏不由猛地睜開眼看向了眼前的人,“你謀殺?”
沈南枝這才笑著道,“沒有啊,對症治療而已,傅先生不是好的挺快的。”
這麼說著,沈南枝才收拾好了東西,然後看著傅時晏出聲道,“傅先生回去好好調養,如果再複發的話,我就隻能下狠藥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麼說著,沈南枝拿過東西轉身向外走去。
傅時晏跟著走出去的時候就看著沈南枝跟容翊禮說著什麼,然後跟著他向外走去。
眼底的情緒越發晦澀,傅時晏不由得狠狠攥拳。
那一場婚姻如今竟成了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障礙。
容翊禮的邀約她都能赴約,而自己的......
這麼想著,眼底的失落不由得越發明顯了幾分。
走出了君益堂坐進車裡之後,傅時晏撥通了馮馳的電話。
“查到了嗎?他來姑蘇什麼事?”
“傅總,我剛查到,好像是容老爺子讓他過來的,還涉及到殷家,估計是上一輩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