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不住地滾落下來,可是四肢卻綿軟無力,偏偏意識還是清醒的。
她能感覺到司機將車停了下來,然後打開了車門將她抱了出去,然後隱約間好像進了電梯,緊接著就是一段朦朦朧朧的對話聲,下一刻她就被人放到了床上。
房內一片漆黑,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隻能聽著他低冷的笑聲。
孟晚吟想跟他解釋今天的情況,想告訴他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樣的。
她根本不想這麼出賣自己。
可是她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拚儘全力發出的聲音也像是那種曖昧的呻吟聲。
而在此刻這樣的環境之中,她發出這樣的聲音對於眼前的人來說更像是某種邀請。
她能清晰地聽到男人解下了手腕上的手表,放在了床頭,然後接下來的一切就顯得水到渠成了。
孟晚吟動不了,隻能默默地接受著一切。
眼淚不斷地掉落下來,但是眼前的人卻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到最後孟晚吟已經哭不動了。
迷糊之中她聽到男人在耳旁冷冷說出口的兩個字,“真賤。”
孟晚吟這會神智已經不太清楚了,可是卻還是被這兩個字狠狠地刺傷了一顆心。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第二天一切都清醒之後的情景會遠比現在更讓她覺得煎熬難受。
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孟晚吟看著坐在床邊的人,看著那堅實的後背,整個人狠狠一顫,然後急忙掙紮著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