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雍盛此刻的目光過於直接了一些，武葉臉上透出了幾分赧色，下意識地拉了一下袖子，帶著歉意看向了雍盛，“抱歉。”
雍盛這才急忙收回了目光，焦急站起身，“是我不好，我太沒禮貌了。”
武葉輕輕搖了搖頭，“沒事的，雍先生不用這麼在意。”
這麼說著，武葉的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在手中的畫稿之上。
看著這些畫稿，思緒總是會被扯回到那段時光之中去。
雲端跌落的痛，一直到現在回憶起來還是會讓她覺得渾身發疼。
“武姐姐，”沈南枝看著她此刻的模樣，伸手一把抓緊了她的手，“這件事情上，你一點錯都沒有，你不該因為彆人的錯，將自己關在那個囚籠之中。”
“你是時代的締造者，你曾經讓整個世界都折服於東方的美學。”
“你不該讓宵小毀了你。”
“或許是時候反擊了，是不是？”
武葉聽著沈南枝的話，眼眶微紅，眼底依舊還是有不安閃過。
那段過往太黑暗了，扒皮抽筋一樣的痛，就好似在地獄之中走過了一遭一般。
但是感覺到沈南枝抓著自己的手微微收緊，武葉眼底多了幾分堅定。
是啊，憑什麼她要躲起來，憑什麼要縱容那些宵小。
這麼想著，武葉不由得看向了沈南枝，認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