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晏跟著應了一聲,將藥瓶放到了麵前的茶幾上。
目光對上沈南枝此刻滿眼的擔心,他心口有些動容,伸手一把將人抱入到了懷中。
“嚇到了?”
傅時晏抱著懷中的人,低聲開口問道。
沈南枝剛剛確實是有些被嚇到了,所以靠在他懷中認真應了一聲。
傅時晏這才看著她認真開口道,“我沒事,放心,不會有事的。”
可是沈南枝卻依舊還是放心不下。
之前沈南枝就很奇怪,她跟著沈涇學醫多年,見識過很多的疑難雜症,可是就是斷不出傅時晏的病症。
那會其實也猜測過他是不是中毒了,但是又不是很像,所以一直不敢確定。
直到他告訴自己那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毒素。
這種毒素其實最是難以清除。
雖然不至於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卻會讓他的體質比一般人要孱弱很多。
這些年她不知道傅家是用了什麼樣的法子吊住了他的性命,也不知道他背地裡要比普通人多努力多少才能像此刻這樣乍看上去跟一般人無異。
她是個醫者,所以很清楚傅時晏的不容易。
越是清楚他的不容易心中就越是心疼。
沈南枝這麼想著,越發抱緊了他,認真開口道,“時晏,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