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沈南枝這麼說,傅時晏剛準備說什麼,就聽到她再次開口道,“我還在給安安治療,晚點跟你說。”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傅時晏微微蹙眉,剛準備開車去沈宅,心口就湧起了一股劇烈的難受感覺來。
知道是毒素發作了,傅時晏在理智殘存的最後時刻把車靠邊停了下來,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馮馳的電話。
三年一次的發作總是來勢洶洶。
原本今天早上就該回去的,但是因為心中記掛著沈南枝,所以他一直熬到了現在,隻是這會到底還是有些熬不住了。
馮馳接通了傅時晏的電話之後聽著傅時晏隻報了一個地址,心中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所以當即沒敢耽擱,立刻驅車趕了過去。
等馮馳趕到的時候,傅時晏已經痛暈過去了,臉色慘白,渾身是汗。
沒敢有片刻耽擱,馮馳立刻換了傅時晏的車,開著車就向著傅家老宅趕去,一邊開車趕過去一邊趕緊給傅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傅秉文聽著馮馳的話,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在傅時晏一頭紮進這段感情裡開始,傅秉文就一直不看好這段感情,也不看好沈南枝。
在他看來,傅家的子孫絕對不能去做什麼情聖,傅時晏對沈南枝越是在意,他就越是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
如今看著傅時晏為了那個女人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傅秉文對於沈南枝的不喜幾乎達到了頂峰。
看著一旁跟著穀醫夏術在做著準備工作的夏真真,傅秉文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精光。
這一次不論如何,他都要拆散傅時晏和沈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