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覺得他們一家三口都死在了車上,但是有目擊者卻說看到他們夫妻用儘力氣把一個孩子從車裡推了出來,讓孩子快跑。”
“可是當時他動用了很多關係,警方也找了很久,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孩子的下落,所以慢慢的,大家都覺得那個孩子應該也是死在了車上了。”
“隻是那輛車被徹底燒成了灰燼,所以很難知道孩子到底在不在上麵。”
“那個目擊者也很快就搬家離開了,他找了很多地方想要求證這件事,想要找到他跟他妻子之間唯一的紐帶。”
“可是不管怎麼找卻再也沒能找到絲毫線索,直到二十年之後,他發現了一個跟他妻子長得很像很像的人。”
容翊禮說到這裡,轉頭看向了沈南枝,準備看她的反應的。
可是轉頭的那一刻才發現沈南枝的臉上早就已經滿是淚水了。
“殷悅,”沈南枝輕聲呢喃著,然後抬頭看向了容翊禮,“那個孩子叫殷悅,對嗎?”
容翊禮麵色突然嚴肅了起來,俯身認真看向了沈南枝,“南枝,你怎麼了?”
沈南枝努力擠出了一絲笑意,眼淚卻越發洶湧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
這麼說著,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夢中朦朧的一切突然都在腦海之中清晰而又明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