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沈宜安既不能和秦扶桑在一起,也不會和燕嬰在一起了。
文晶蕊越想越高興,當即就帶人去了秦扶桑那裡,將這件事告知了他。
其實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秦扶桑就不願意叫文晶蕊來自己這裡,但是她總是能請到燕奚的旨意,秦扶桑也不好太拂了燕奚的麵子。
在聽完她說的話以後,秦扶桑瞬間眸子一縮。
“王爺還不相信?”文晶蕊看得出他眸子裡的神情,輕聲一笑,“那封信可是先寄給了世子然後由世子轉交給沈宜安的,王爺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問問世子。”
秦扶桑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抿緊了嘴唇沒有開口。
“王爺還是彆想那麼多了,沈宜安這個女人,本就是水性楊花的,王爺又何必將自己的心思放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呢,我實在是替王爺感到不值。”
文晶蕊步步緊逼,盯著秦扶桑的眼睛道。
秦扶桑驟然眉頭一跳,抬起頭來看他,眸光冰冷,“本王與沈宜安之間的事情,用不到你多嘴。”
“可是我和王爺,到底也是有關係的,今日沒有,往後也會有的,”文晶蕊一麵說著,一麵在秦扶桑的屋子裡打著轉,像是想要看清楚他屋中的構造,像是一個女主人一般審視著每一樣東西,“而且王爺和我成婚以後,最好還是先行搬到文家去住吧,雖然比不得王爺的宣王府,但條件還是要比這驛館好上不少的,再者說,王爺如今身子不好,在這驛館住著也不好養,不如搬到文家去,我也好近身伺候王爺。”
“徐福!”秦扶桑對著外頭喊了一聲,“送文小姐出去!”
徐福應了一聲,趕緊答應下來。
文晶蕊倒是半點都沒有被趕出去的不好意思,直接聳了聳肩,就往外走去。
“對了,”她複又回頭道,“皇上今天晚上要來文家,說不定要商量我和王爺的婚事呢,王爺可記得去。”
文晶蕊莞爾一笑,眉眼之間儘是對秦扶桑的向往。
秦扶桑望著她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火冒三丈。
“王爺,咱們還要去嗎?”
徐福問道。
如今秦扶桑的身子還沒有好利索,皇甫奉還是建議多在床上躺著,一天雖然也要下床活動幾次,但是也不能站得久了。
倒不知道,皇上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在文家擺宴席。
“去吧,有些話,我也想和皇上說清楚。”
秦扶桑心想,不管沈宜安和楚和靖之間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也不管沈宜安和燕嬰的關係如何,他不喜歡文晶蕊,就是不喜歡。
他斷斷不願意娶一個自己一丁點都不愛的女人。
其實之前徐福還覺得文晶蕊也不錯,若是娶了她的話,對秦扶桑的未來,想來也是有所裨益的。
但是這段時間他也和文晶蕊打了不少的交道,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實在是不行。
遠的不說,就說她做人的態度和品格,她喜歡秦扶桑,便隻對秦扶桑一個人態度好,在彆人麵前,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
徐福縱然是秦扶桑的貼身侍衛,也跟在秦扶桑身邊多年了,可是文晶蕊也沒給過他什麼好臉。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娶回家裡,隻怕是日後日子過得也不會順心了。
秦扶桑其實是很想去問一問沈宜安到底是怎麼想的。
沈宜安在楚國受苦的時候,他還不認得她,但是那些往事,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他十分心疼那時候的沈宜安,隻是無能為力。